唐贞观六年,国泰明安。有一天,风和日丽。太宗召见李淳风,问道:“朕的国家,而今算是不乱了。卿深明易道,不知卿可否算一算,是什么人起头沦丧我的国家?还有,我朝以后,登基者是何人?相传几何代?卿为朕历历言来。”李淳风言道:“欲知将来,当观过去:贤者治,不贤者丧。这是万世不变之道也。”太宗说:“朕所问的不是这个。朕想让卿用术数之学,推算我朝能享多少年?何人乱我国家?何人亡我国家?朕想预知这些呀。”李淳风极度忧伤,说:“此乃天机,臣不敢吐露。”太宗说:“言出卿口,进朕之耳,只有卿与朕晓得,别人一律不知。卿一定要为朕说一说。”淳风再次辞让道:“臣不敢吐露。”太宗转念一想,便劝道:“卿既不言也不委曲,随朕进禁宫来吧。”因而,李淳风随太宗登上高楼。太宗拉着李淳风的手,说:“这里别人都听不到,卿可认为朕说一说了吧?”李淳风无奈,因而向太宗逐个道来。淳风说的都是藏头诗,太宗听了,似懂非懂,固然云云,太宗照旧坚信不疑。
又有一日,太宗出游。同行者有李淳风跟另一位占卜术士袁天罡,他们无意中来到了河畔。见赤毛马与黑毛马在河中,太宗欲对比两人的占卜术以助旅途之兴,就嘱咐道:“而今河中有两匹马,卜—卜瞅是哪一匹先下水。”袁天罡占卜时每每应用周易占卜,立即起卦,卜患上离卦。离为火,火为血色,由此,袁天罡以为:赤马先进河。另外一方,李淳风有异议。何以见患上?因火未燃前先冒烟,烟为黑色,所以,李淳风以为:黑马先进河。那么,终能谁是谁非?太宗极感癖好,就传养马的农民前来询问。正如李淳风所卜,黑马先下河。
输掉的袁天罡毫不迟疑地说道:“李兄,你的占卜的确彻底捕捉了寰宇万物的本质。妙哉。”李淳风说:“袁兄,请别这样说!只因为有你诚心立筮患上卦,我才患上以入一步打破核心。所以。不是我的占卦胜,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罢了。”群众见两人互相推让,顿觉旅途怠倦遂消,而太宗也龙心大悦。
占卜与天象的观测总是相辅相承的。不久后,李淳风跟袁天罡都官拜司天监(天文台长官)。除为大唐撰定历法、宣布历书外,他们还要进行星术而做天体、景遇的观测。司马迁在史记•天官书第五里,纪录着依照北极星(紫微星)在太空中不动的特性而将它比做天子所住的宫殿。它以紫微星为天中的中心,定为中宫,其他分为东宫、南宫、西宫、北宫,在各自所属的星或者星座里将实际的宫位名称示意在上面,这就把天体与地面上的政治体系体例相面应,更便于术士们由天体的变革来猜测地面上的政治体系体例或者世界国家的动向。可见,很早以来,人们就以:天体及景遇现象与国家的命运有着深厚的干系。这类现象一旦被观测出来,当即将之密封上奏,如误将此事吐露与别人,即被处以重罚。这种环境下,善于天文、地理、占星的李淳风跟善于卜卦的袁天罡合作,灌输心血著成一本传布千古的预言书,那等于有名的东方大预言——推背图。